余成周被鬼咬出了森森白骨的膝盖,如今仿佛被烙了几下一样,出现一块又一块的凹痕,那凹痕上还有如柏油一般的黑疤,那黑疤好像还在不停往下腐蚀他的骨肉一样。
宓空的阴神回到了身体中,睁开眼后,一指余成周的腿,一道青光打入,余成周腿上凹痕中的黑疤逐渐淡去,变成了肉粉色的疤。
宓空:“你身体内邪气弥漫,需去洗清池沐浴斋戒几日,潜心修持……嗯?”
余成周听着宓空师叔祖的教诲,不停点头,正要再次感谢师叔祖的相救之恩,却发现师叔祖正皱眉看着自己。
余成周心中忐忑之际,见师叔祖向着自己伸出了手,僵立不敢乱动。
咎同尘也奇怪地看着宓空的动作。
宓空的手从余成周身上,拿起了一根大约有手掌长的头发,很细,很柔软,但是头发落在宓空掌中后,受他气机所激,瞬间变得尖锐锋利,一股如刀的煞气,差点割破了宓空的手,连离开一段距离的余成周和咎同尘也差点受了影响,不禁骇然失色。
宓空及时收回了气机感应,那根头发没有了刺激,又重新变得安静无害起来。
宓空皱眉道:“这头发……你回山途中,是否遇到过什么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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