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说悄悄话:“师父,既然你没有证据,咱们就暂且算了吧,不然这样赖着人家,不太好。”
余道长也不是真正胡搅蛮缠的人,闻言沉吟了片刻,对徒弟道:“我是不能完全分辨出来,但我肯定他的功法有问题,你且先跟着他们,不要让他跑得找不到人了。等我回山去请示你师祖,他们应该有办法可以辨别。”
说完,余道长回头扬声道:“既然你说让我找证据,那我就去找,等我找到了,我看你还有什么借口狡辩!”
对方善水放完话,余道长不管自家徒弟的欲言又止,和张奕正拱手打了个道别礼,就雷厉风行地转身离去。
就在这时,方善水没注意到,他口袋里的手办师父面无表情地啃下一口鱿鱼条,嚼嚼咽下后,突然拔掉了一根头发,往离去的余道长那里一吹。
那缕寸长的发丝,一入空气,就化作一缕黑烟,仿佛一只看不见的虫子一样,飞快地飘向余道长,一溜烟地钻进他的身体了不见了。
余道长似有所感地打了个寒颤,停下脚步四处看了看,又皱眉继续走了起来。
被留下的余道长徒弟,和方善水元沛面面相觑,觑完,对着方善水和元沛尴尬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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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