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低贱的丫头,惹得主子不快,打死也不为过,你竟还为她求起情来,呵呵,当真是主仆情深呢!”宋天远轻蔑的说道。
“再怎么低贱,那也是我的丫头。”论不到你来置喙,但这句话她却不敢说了来,宋天远现在的样子,她看着也觉得害怕。
“你的丫头,你嫁过我宋家,就是我宋家的人,你都是我宋家的,你的丫头难道就不是宋家的?哼,我看你是完全没把候府当回事,不把我当回事吧,今儿府上发生这么大的事,你竟不给我递个信不说,父亲受了伤,你做儿媳的,怎么也不去侍疾,赵氏挺着肚子都去了,你怎么没去,你这是故意在给我拖后腿吧!”
“原来二爷是为这事在生气,父亲是受了伤,这么大的事,满府上下尽知,我以为大嫂会派人通知你,就没有另外遣人去,二爷没得到信儿,定是大嫂的失误,且父亲受了伤,自是儿子去侍疾的,从没有儿媳侍疾的道理,你说大嫂去侍疾,那是因为不在家,她那是代夫行事,倒也合规矩。”
齐氏说着顿了顿,便又继续道:“我看二爷倒不像是为这些小事而生气,却是看我不顺眼了,故意拿这些许小事来责骂于我,也或者还有别的深意?”
宋天远听着她这一句接一句的,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