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管家听她这么问,便笑了笑:“候府中袓上积累下来不少的家业,如今咱们府上还能这么荣光,也全靠这些家业在支撑,以往候爷再怎么不理事,也都会过目一二,只如今候爷这情形,是理不了事的,老奴斗胆,就请示一下少奶奶的意思。”
这话说得已经十分明白了,赵松梅听着也是一阵心动,不由露出个笑意道:“这些闲杂之事,也确实不好再扰了候爷的清净,我虽是双身子的人,但人年轻,精神头好,也不怕麻烦,如今大爷不在家,我做为嫡长媳,也得尽尽晚辈的心意。”
袓宗家业,她不一力承担过来,她才是傻了,难得申管家这样的人,慧眼如炬,还能把她看入眼,简直让她觉得这是天上掉馅饼了。
申管家听着她这话,也跟着笑了笑,他老人家一把年纪,笑起来毫无美感可言,不过那笑意中,竟有种如释重放之感,让赵松梅诧异了一下。
不过想想也能理解,这满府上下,各有心思,个个眼高手低的,想找出个人来接这棒子,也是不容易。
“说起来,我也是年轻识浅,很多不懂的地方,到时候少不得还要多请教,到时候,还请老管家不吝赐教。”赵松梅十分谦虚的说道。
要说,她从小就开始看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