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青梅什么时候睡着的,她自己都不知道,但这一觉睡得极其不踏实,中途有好几次感觉自己落空了被惊醒过来,但一直迷迷糊糊地没有完全清醒。
等她完全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下来,手表进了水已经不动了,她根本不知道具体时间,算算他睡了那么久,应该有九十点钟了?
廖青梅揉了揉发麻的手臂,小心翼翼从兜里摸出那块压缩饼干,黑暗中摸索着撕开包装,慢慢地咬下一块在口里细细口味着。
吃过压缩饼干的人都知道,这玩意儿难吃到了极点,和吃糠的感觉差不多,干涩涩地还卡嗓子,但现在就是这么一块难吃的压缩饼干,廖青梅也吃得极为珍惜,她必须依靠这块饼干撑到救援队来的时候。
一定要撑到那个时候!
廖青梅想,不管到了多艰难的时候,她都不能放弃自己,比起大多数人,她运气已经好多了,至少她现在还有饼干不是吗。
嗯,还有一只来抢食的猫。
轻软的触感贴上廖青梅的手时,她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毕竟皮肤被水泡得皱皱的,反射神经也变得缓慢起来,等她感觉到时,小猫已经双腿踩在她的腿上,仰起身体凑过来闻她手里的饼干了。
廖青梅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