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首长,摸了摸鼻子,美美地抿了一口酒,顾铭朗这混球,给他带了好酒不拿出来,非得他松口了才给,满足地长叹一口气,这不是他留不住顾铭朗啊,是他混小子太能了,相比较于姨侄女的小要求,肯定还是自己在媳妇面前的尊严比较重要。
不过这酒喝完得藏严实点,反正书柜上头是不能再藏了的。
廖青梅进了办公室,屋里坐了几名黑沉着脸的男老师,教室里清空出来,空荡荡的,就中间摆了把椅子,一看那个阵式廖青梅就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是做什么?审犯人?
屋里的人除了一个系主任,廖青梅一个也不认识,熟悉的老师教官一个也不在。
“廖青梅同学,你坐。”开口的是系主任,廖青梅默了默,抬步坐了过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你和景安是什么关系?”这次问话的是坐在最中间的严肃男人,语气非常不好极其不耐烦,看他的神态仿佛是断定了廖青梅和景安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一样。
“没有关系。”
quot你不要说谎!”那严肃男人猛地一拍桌子,廖青梅没被吓到,倒是他身边的人吓了一跳。“情况我们都掌握了,你老实点。”
廖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