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后世,男同志给女同志端洗脚水洗脚都不罕见,但是在这种时候,廖青梅从来没见过也没听到过,有男人会做到顾铭朗这一步。
在她全部的人生里,从来都是她来干端水洗脚的活,给方志诚给方壮壮甚至还有方母,水稍热一些,方壮壮就会哭嚎着说后妈要烫死他,方母便会破口大骂,踢翻洗脚水,她又要重新烧水兑水……
服侍完难缠的方壮壮和方母,还有一个方志诚,方志诚虽然从来不挑什么,但每当这种时候,他都是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他当家男人的权利,却不会管她身体是不是不适,心情是不是不好,忙碌了一天是不是会累。
想到这里,廖青梅猛地甩甩头,她已经很久很久不曾想起过上辈子的事情来,怎么突然会想到这么多?
大概是现在的场景,太过震撼她了吧!
眼底的热意一直凝聚不散,廖青梅看着专注地地替她处理伤处的顾铭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见她不说话,顾铭朗也没有办法,色厉内荏地瞪了廖青梅一眼,喊站在不远的警卫员重新去帐篷里取了药和绷带来。
“痛的话忍一忍。”顾铭朗先处理脚底被磨破的两个大泡,酒精淋上去,廖青梅痛得往后一缩,没缩回来,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