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眼杂,廖青梅没好意思和顾铭朗坐得太近,而是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坐下后双眼盯着火堆,捡了根棍子拨着火堆边缘,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就已经十分美好。
这种时候,明明有很多话想说,但却有一种一个字也不想说,什么也不需要说的感觉。
“把鞋子脱下来。”可惜感性的永远是女人,顾铭朗调整好火势就看向了廖青梅,毫不迟疑地开口。
脱鞋?这种时候?在这种地方?
廖青梅惊讶地看了眼顾铭朗,双脚下意识地往后藏,脚下踩的作训鞋从演习开始一直穿到现在,又脏又破,每次穿都要抖过泥土沙子才行,怎么好意思给顾铭朗看。
“脱下我看看!”顾铭朗皱眉,他早注意到廖青梅走路有些不对劲了,见廖青梅不动,眉头竖了起来,“让我亲自动手?”
“……”廖青梅没动,主要是一时间没有弄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顾铭朗轻叹一口气,从兜里掏出小瓶的医用酒精塞到廖青梅的手里,直接动手抓着廖青梅坐的那截树杆转了个方向让她面向自己。
“顾铭朗!”瞬间顾铭朗的脸就在自己的眼前放大,廖青梅惊得杏眼瞪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