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还在坚持,其余的都没有办法再上战场,已经是强弩之末。”
“组长,你上过战场吗?”演习不比战场,廖青梅知道,就是知道心里才格外后怕,大本营里,战地医院附近,小半是受伤下火线的战士,还有大半是“阵亡”的战士,虽然现在他们正聚在一起谈笑着。
对他们来说,“阵亡”代表着失去角逐资格,但也意味着演习提前结束,休息整顿等待下一次演习就好。
沈玉清沉默了会,突然转过头来看着廖青梅,“不习惯?”
廖青梅摇头,不习惯倒不至于,就算最开始不习惯,后头她也适应良好,她就是想到顾铭朗是在比这残酷千万倍的地方回来,而她见到他的第一件事就是和他置气有些后悔而已。
“上过!”沈玉清喝了口水,看那气势喝得却像是最好的烈酒,她伸手拍了拍脑袋,“这里还有块弹片没有取出来呢。”
见廖青梅担心地向向自己,沈玉清爽朗地笑起来,“陈年旧事,不提也罢!说说你吧,怎么会决定报考军医大学,一般女同志都吃不了这种苦的。”
廖青梅来上军医大完全就是机缘巧合,她报考的师范大学。
“还好你来了军医大,不然我就要失去一个好苗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