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被冲散,廖青梅身边只留下个伤员。
理论上来讲,和她一起掉队了伤员已经失去了行为能力,所有的判断都必须由她来决定,包括辨别方向,寻找到已经拔营离开的大本营。
摸了摸只剩下一丁点水在晃荡的水壶,再看了眼身边“无辜”地看着自己的伤员,廖青梅叹了口气,把水让给了他。
“大本营已经是昨天晚上离开的,方向是东南方,现在我手本分配的药物已经用完,接下来我会随时随地采取可用的草药对你进行救治,如果有任何不适,及时和我说。”廖青梅一边研究路线,一边和身边的伤员“沟通”。
其实这种虚拟的判断其实挺难为人的,廖青梅专业成绩再好,更多的也只是纸上谈兵,用什么药伤品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愈合还是感染,都很难讲,每天还需要根据“用药”的程度来决定伤员的清醒状况也十分难为人。
不过廖青梅一直在努力往好有方向进行判断,到今天为止,伤员已经进入抗消炎抗感染阶段。
现在她万分庆幸,她身边的伤员只是腿部重伤,不是个受伤严重至休克的伤员,不然哪怕小兵年纪不大,她要背着人翻山越岭,还要逃避敌军的扫荡,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