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爱红都闭口不言,没有要学校里宣扬出来。
廖青梅无心关注这些情况,虽然强迫自己不去想,但是任桂云的话还是挑动了她敏感的神经,她除了努力用学力麻痹自己,再想不出别的办法。
日子一天天地过着,就在廖青梅以为自己会抱着个渺茫的希望一直等下去的时候,无意中得知顾铭朗的战友们陆续都回来了。
刚巧她们班有个同学就是顾铭朗他们那边的军区出身,原本这个同学先前一直和廖青梅一样情绪沉郁,但这两天突然就开朗起来。
别人细问起来才知道,他的父亲从战场上立功回来了,最重要的是没有受伤。
廖青梅路过的时候,听到他十分自豪地说着,“我爸回来啦,我妈昨儿给我打电话了,我克朗叔叔过两天就能来看我。”
听到克朗这个名字的时候,廖青梅心里一个咯噔,开始还在劝自己,可能只是名字一样的人,但是没几天面容憔悴的史克朗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先前只是在自欺欺人。
然而史克朗并没有和她见面。
那天廖青梅照旧晚饭后去操场跑步,跑着跑着,就看到那个同学从操场旁边走过,神情雀跃。
当时廖青梅也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