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几秒,摇了摇头后脚步沉重地转身离开。
史克朗垂在两侧的手指动了动,嗓子又干又痒,嘴巴张了张却是一句话也没有问出来,任由那医生离开。
紧接着在抢救室的医生护士鱼贯离开,病房门大敞着,心电图机那里可以看到原本规则的曲线已经变成了一条直线,并发出悲鸣声,再也看不到屏幕上下地跳动。
顾铭朗被包得看不清的脸上双眼紧闭着,察觉不到半点声息,留在最后的护士一一取下贴在他身上的感应片,然后……
拉起床单整个盖了上去。
老邓再也承受不了,眼前一黑直接就倒了下去,从顾铭朗入院的那天起,他几乎就是在不眠不休地照顾着,现在这样的结果叫他怎么承受得住。
“连长!”史克朗一声悲呼,让闻者心恸,却又无能为力。
堂堂七尺男儿站在那里,单身扶着老邓,一双眼睛直直地望着抢救室内,就是被子弹打穿了骨头也不掉半滴眼泪的人,站在那里眼泪无声地直直往下落。
刚刚走到拐角处的张伟清听到那一声痛呼,生生顿住了脚步,想了想把跨出一步的脚收了回来,阴暗处,他嘴角勾了勾,片刻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