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教鞭,把廖青梅辛苦叠好的被子挑开,“不合格,重叠!”
目光扫过门口下铺当示例的被子,廖青梅觉得自己的与之差得并不多,可教官发了话,重叠!这是命令。
廖青梅磨磨牙,压下脾气,转身重新爬上上铺,重新叠被子,捏线条,抹褶皱。
“记住了!长五十厘米,宽四十五厘米,棱角分明,没有一丝褶皱!如果你们连被子都叠不好,还当什么兵,打什么仗,当什么军医!……”教官在宿舍里慢慢踱着步,“所有怀子牙刷必须朝一个方向,所有物品要摆放在一条线上……”
这一个早上宿舍楼的所有新生宿舍到处充斥着教官的怒骂声,冷漠的指责声,还有许多新生无法压抑的委屈哭泣。
她们这一辈人,除了那些家世极好的同志,谁也不是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大家手上的活都算利索,但是一而再地被挑刺打回,心里哪能一点委屈也没有,随着一声声厉喝,大家心里的委屈一点点慢慢积累。
上课铃打了后,她们都还是在按教官的要求重叠被子,努力把物品摆放整齐,没有一丝误差。
到最后廖青梅她们叠的被子也没有通过教官的要求,直到第一节课的时间过去,教官才放她们离开去准备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