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但廖妈从不允许她们去山里玩,当然她也没有听说过有什么瀑布这类的景观。
至于前世嫁到陕北,成日在不睦的家庭关系及做不完的家务里挣扎,那就更看不到瀑布了。
顾铭朗肯定地点头,拉着廖青梅就往山上走。
“等等。”廖青梅拉住顾铭朗,把小锅放到大树根下,又把缺了柄的锅盖给盖上,“你不是说会有人来吗?野训很辛苦的吧,说不定他们还能用得上。”
果真不愧是嫂子,太体贴了!
顾铭朗笑,默默地看着廖青梅把东西收好,见她站起来,把手伸了过去。
廖青梅愣了两秒,动作缓慢却坚定地把手放到顾铭朗的手心里。
等顾铭朗一走,史克朗头一个掀了头顶上的伪装,从这里去瀑布,以他们的脚程,半个小时足够,顾铭朗更快,不过加上嫂子的话,那些艰险的小路肯定不能走,那么最少得一个小时。
再加上观赏的时间,路上可能出现的意外,以及回程的时间,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捉兔子烤肉,并毁尸灭迹恢复现场。
“老四老五去捉兔子,老八去捡柴,走远点,别让头儿发现痕迹,老三你,你去采点野果来,我怎么瞅着嫂子吃出咱们吃不出的味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