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扑打她,廖青梅握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动弹。
她和廖青都不是罪人,凭什么接受这些莫名的指控,凭什么站在这里白白被人撕打!
只是刚刚的事情发生得太过措不及防,廖青梅根本就没有机会反应过来,这会左耳还有些蒙,伸手把人推开了些。
怕她会继续做出过激的举动,旁边做查访的女警察赶紧上前将她拦身抱住,“同志!同志!不要激动,事故原因还在调查中!”
又皱眉看向廖青梅,“同志,你没事吧!”
那阿姨却听也不听,嚎哭冲廖青梅伸出手,似乎只要再往一前就可以把她揪住问罪。
病房里其他人都沉默起来。
廖青梅目光轻轻扫过上半身大半都缠满绷带的少年,心情沉重地闭了闭眼晴,心里因那一巴掌生起的怒气渐渐消散,皱着眉头一步步往里走去。“我妈妈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这话廖青梅是环视着众人一字一句说出口的。
“我妈妈是不是最后一个从仓库出来的人,还需要警察调查,而我们会配合调查,但坚决不按受没有依据的猜测,除非有人亲眼目睹,是我妈放的火。”廖青梅目光没有半点退缩,一一和所有职工对视,或许是她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