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闹大,也拿别人没有什么办法。
恶心是挺恶心人的,但真要有什么损失,说实在的也没有。
廖青梅默不作声地把信捡起来,压平整,折好重新放进信封里。
拆什么人的信不好,偏要拆她的?要是说没有过节,她自己都不信。
可自从自己重回学校以来,一直十分低调,若要说有什么惹人眼的,就只有稳步提升的成绩,但是单说成绩,范围太大,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成为对手,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这么龌蹉,廖青梅压根就找不到人。
至于什么引蛇出洞,别人又不是傻子,能干出这种事,而且没让人发现痕迹的,想来也不是多蠢笨的人。
算算日子,就算顾铭朗再有信来,也是高考过后的事情。
因为太过气愤,又无计可施,廖青梅回家后,难得地提起笔给顾铭朗写信。
然后毫不意外地迁怒到了他身上,要不是他一直给她写信,也不会让人抓住机会,做出这种事来恶心她。
归根结底,源头还是他!
哼!万一是因为上次他出现太过惹眼,招来了什么桃花的原因呢?那也说不定的好嘛!
冲动是魔鬼,信刚塞进邮筒廖青梅就后悔了,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