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涌上脸颊,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廖青梅欲哭无泪,匆匆用手抹了两把额头,生怕外人看出痕迹。
站外头吹了好一会的冷风,等脸上的热度褪了才回堂屋,大家说了什么,她只笑笑当作回应,整个下午浑浑噩噩地半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她沉默的样子倒是给一屋子亲朋留下了个乖巧听话的印象,对她是夸了又夸。
顾小姑站在一边看着,气得牙痒痒,长得娇娇弱弱的,光会勾男人!还会装老实,要是老三因为这女人没赶上集合,看她怎么收拾她!
……
第二天就是廖青梅回靖北县的日子,凌晨四点多的车,早上廖二叔送她出门时老屋里黑洞洞的,廖奶奶或许压根就不记得她要离开。
在廖二叔千叮咛万嘱咐中,廖青梅坐上了火车。
目送火车走远了,廖二叔才转身回家,这个时候天还没全亮,室外的温度非常低,路过老宅时发现廖奶奶背着手站在院坪里,看着来路的方向出着神。
“娘你也是,青梅走你也不出来看看,人早走了,你又站这里望。”廖二叔干脆不回家了,转道进了老宅,打算给廖奶奶把家里的体力活做完。
廖奶奶瞅了他一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