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是她的书桌,随意摊放着课本纸笔,书桌是廖爸捡回家的旧家具,被了条同样旧又不配套的桌腿,廖青梅一直很嫌弃,可此时再看到,眼里却满是怀念。
地上抹的水泥,还能看到粗糙的颗粒,水泥地板吃灰,每次打扫前都要先洒一遍水才行,地上的水印还没干,应该是廖妈早起打扫过。
眼前这一切,分明就是记忆里靖北家里的样子,床上的牡丹大花绸被面,还是廖妈的嫁妆,她被廖爸廖妈从老家接到靖北后,一直盖的就是这床被子。
“你个死丫头,还知道我是你妈!”廖妈从立柜里找了衣服出来,恨铁不成钢地想打人,可看到女儿虚弱又苍白的样子,心又疼得不行,最后只轻轻一掌拍到肩膀上,重重地叹了口气。
“青梅啊,方志诚结婚了,你就别再想着他了,听你爸的话,好好学习,啊”
廖妈这段日子愁呀,闺女和个农村兵看对眼了,农村兵就农村兵吧,她们家也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小伙子长得精神品行也不错,别的廖妈没要求,对她家姑娘好就成。
可万万没想到,人家农村里还订着个娃娃亲呢,方志诚倒是不想结,可他家里人不同意啊!家里老爷子寻死觅活地,连发三封病危电报来,还能怎么办,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