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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黄瓜的小不点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在后世会有那么多引申的含义,在那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这些日子捉山鼠的经验。
“我奶说是这世道不好,这山鼠也都往深山里钻了,要不就全饿死了, 往后这山鼠只会越来越少。”
黄瓜唉声叹气的,他们家这次也分了粮,按理说也足够吃,可谁让他大哥今年十三,二哥今年十二,两个都是长身体最能吃的时候,偏偏分的粮食按小孩儿那份算的,家里的粮就有些紧巴巴的了,而且他爷爷和顾保田关系好,也听到了些风声,这粮食掐的紧,每餐都是苞米面混野菜馍馍,或是番薯粥,偶尔来碗炒面或是杂粮疙瘩,吃的还没大锅饭时候来的好。
这炒面可不是后世的面条,而是玉米面,小麦面,黑豆面在锅里翻炒,然后用凉白开冲开和匀,用勺子挖着吃。
这种炒面也算稀罕,因为花的面多,即便冲的稀一点,那也分量足,是这么多伙食里头的调剂品,最受孩子喜欢。
可就炒面再好,也比不上饺子,白面馒头来的有滋味啊。
黄瓜最近每餐就只能吃个六分饱,再来两分水饱,剩下的那两分,就靠自己解决了。
他们一群孩子每天凑在一块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