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寝室区域,她才开口道:“室友没经过我同意戴了下,把它弄脏了。”
沉默片刻,她补了句:“我跟她吵了一架。”
听到后半句,周漾挑眉。
林软原原本本把自己说的话又给周漾复述一遍,末了问:“我是不是有点……过分?”
洗帽子的时候林软就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冷静一下,找更适合的处理方法?是不是没有必要把寝室关系一下子弄得这么紧张?
人情世故里,大家都不喜欢把厌恶的情绪表露得过分明显,总想着客气又礼貌的相处。
有些事明明是自己受了委屈也不能大肆张扬,因为你张扬了别人会觉得你斤斤计较,得理不饶人,不懂得为人处世的道理。
可做完这件事,她并没有感到太多与后悔有关的情绪。
周漾的回答也不假思索:“没有啊,你没做错。忍气吞声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事实上因为这件事得罪一个室友,顶多也就是你们住在一间屋子里,把彼此当空气。她也没有给你穿小鞋的权利,你怕什么?”
林软听了,迟钝地点点头。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豁然开朗。
并不是这些道理她不懂,只是由周漾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