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姬文景怀里起身,一边胡乱抹着眼泪,一边惨兮兮抽噎着:“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擅作主张,姬师兄,我错了,我怎么能用银钱侮辱你呢……”
那张小脸苍白柔弱,哭得可怜兮兮,姬文景站在雨中,一时心头泛起微妙涟漪,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好。
“之前孙梦吟说的,那个与我有关的赌约,就是这个吗?”
“是,是她撞见了我,我帮你付钱,我怕你知道了,会心里难受,伤及自尊……”赵清禾两眼泪汪汪,哭得结结巴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姬,姬师兄,你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故意要用钱侮辱你的……”
“把手给我!”姬文景忽然一声打断。
“做,做什么?”赵清禾怯怯抬眸,眼眶红红的:“你要打我手板心吗?”
“你可以再笨一点吗?”
姬文景伸手一拉,不由分说地握紧了她的手,带着她拔足奔入了雨中。
锦绣阁里,暖烟缭绕,姬文景换好衣裳时,一回头,赵清禾也恰好撩开帘子,怯生生地走了出来。
姬文景整理衣服的手一顿,目光一亮。
锦绣阁的芸娘是个会说话的,当即上前,围着赵清禾转了三圈,啧啧夸赞:“锦绣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