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攥紧那九连环,“给我听着,不许再上前,否则我就捏碎这玩意儿!”
辛如月泪水惶然,一袭紫衣抖得更厉害了,“好,好,求求你,把它还给我,还给我……”
骆秋迟继续往后挪,一颗血珠坠下长睫,他狠狠甩了甩头,脚步越来越重,深吸口气,忽地冲身后的金陵台一声吼道:“付远之,你他妈请的救兵呢?你别跟我说你那张破药方一点名堂都没搞,真的只是叫人去抓药了?老子撑不住了快!”
付远之站在高台之上,神色一变:“你,你怎么知道……”
“废话,你偷偷把陈太傅的凝碧丸倒到水里的时候,我都瞧见了!”
付远之神色愈变,陈太傅也有些始料未及,先前那一唱一和,全是师生俩在作戏,没想到竟被骆秋迟一早就发现了。
台上,付远之握紧双手道:“我,我想快来了,你再撑一会儿!”
“你怎么不来撑一会儿试试?老子快疼死了,血把眼睛都要糊住了……”
“既然疼就别说话了,留点力气,眼睛糊住了没关系,手可得攥紧了,千万别叫那九连环滑出去了!”
台上台下,两人你来我往,说书一般,那辛如月再忍无可忍,一声嘶吼:“你们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