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令的?”
“你们四个,是怀恨在心,狗改不了吃屎,特意弄条蛇来吓唬人的?”
“你们三个,是浴室挨在旁边,纯粹听到声音赶来看热闹的?”
冷月高悬,风拍窗棂,屋子里大门紧闭,众人分站三排,骆秋迟一人而立,背在身后的手中,还漫不经心地捏着那条死蛇。
欧阳少傅的目光在那三排转过后,终于停在了他身上,“至于你……”
“少傅明鉴,我是老老实实洗澡的那个。”他懒洋洋一声道,下巴点了点屋中的几拨人,包括欧阳少傅与宣少傅,满脸无辜:“正好好洗着澡,却莫名其妙被九个男人,四个女人,以及一条毒蛇看了个精光,谁有我倒霉?”
说到“一条毒蛇”时,他还把背后那条蛇高举到身前,谢子昀一声“嗷”,差点跳了起来。
闻人隽几人不由脸色通红,欧阳少傅也清了清嗓子,略带尴尬道:“嗯,你确是受了无妄之灾。”
“那依你说,你想怎么办,要他们向你道歉吗?”
欧阳少傅指了指四个低头的姑娘,以及垂头丧气的竹岫四少,骆秋迟摸摸鼻子,踱步上前,走了两圈后,忽地一下凑近谢子昀,害得他煞白了脸,差点又要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