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生污点了,还用得着别人侮辱?”骆秋迟又将宫学玉牌往谢子昀脸上一拍,笑得阴恻恻,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悍匪模样。
在场众人无不被慑住,心头一阵莫名发毛,一直冷眼旁观的付远之终于上前一步,抬首劝和道:“骆师弟,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已经出了一口气,这便算了吧,不要将事情闹大了,即便你有玉麒麟令庇佑,但也须顾及同窗情谊,万事不可做绝了。”
底下鼻青脸肿的一干人等一个激灵,纷纷点头:“是啊是啊。”
他们温香软玉里长大,何曾被这样教训过,既被打怕了,又被那股悍匪气势吓蒙了,此刻只想着偃旗息鼓,早早平息事端,不要叫这事闹大了,被太傅们告到家中长辈那去,那才真真不妙。
“骆兄,对不起,对不起,我们错了,我们同你闹着玩来着……”
一干人怂相毕露,姬文景在一旁冷冷一笑。
不过都是一群欺软怕硬的纨绔子弟,哪有几分真胆色呢,就是跟着带头的“竹岫四少”瞎闹一闹,岂料会遇上一个深藏不露,扮猪吃老虎的,现下真是要悔断肠子了。
付远之在这个关头站出来,简直再恰当不过,给双方都有个台阶可下,众人眼巴巴望着场中那身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