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你忍忍吧!”
齐琢言也点头道:“只怪没看清那小子,这回被他阴了一把,你沉住气,等袁老头走了,我们再去修理那小子!”
说“修理”,袁太傅还真举着戒尺,狠狠“修理”了一番甲班弟子,谢齐王柳与一干涉事人等,统统没有幸免,轮番上台被抽得手心红肿,血痕斑斑,一屋子鬼哭狼嚎,狼狈不已。
好不容易等到古钟敲响,袁太傅一走,谢子昀立刻一脚踹翻桌子,眸中精光迸射,戾气毕现——
“兄弟们,把前后门和窗子都关了,一只苍蝇也不许放进来,今天咱们好好干一场!”
凶狠气势下,一室肃杀,刷刷站起一大片人。
骆秋迟仿佛早有预料般,坐在桌前,气定神闲,看着众人缓缓围上前,唇边淡笑,连眼睛都未眨一下。
他旁边的姬文景忽地一下站起,抱着一本画册,似乎烦躁不耐,扭头就想朝门外走去,却被柳成眠闪身一拦,手疾眼快地堵住了。
那张俊脸折扇一打,阴笑道:“又来了,最最最清高的世子大人,你还是等等吧,免得待会太傅忽然来了,我们可会怀疑有人跑去告状的。”
姬文景冷哼一声:“谁耐烦管你们这堆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