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几分先师的气质,你是……相府的付大公子?”
他还不待付远之回答时,便已先握紧缰绳,一扬眉:“是相府让你来找我的?”
“不,我只代表我自己。”
“你自己?”
杭如雪微微皱眉,他知他等在这,还拿出这玉笛信物来,必有要事,他还以为是相府的意思,希望由付远之出面,对他进行拉拢亲近,就像朝中其他党派一样,可这回,答案倒令他有些意外了。
杭如雪年纪虽小,兴许比付远之都要小上一两岁,但却是个征战沙场无数的武将,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当下开门见山道:“既非相府授意,那么说吧,你想用先师的这支玉笛换什么?”
付远之一怔,不料杭如雪如此直白,他笑了笑:“杭将军果然心思剔透,洞若观火,我别无所求,只想换一个谈话的机会。”
“若还是你父亲那些陈词滥调,大可不必了,每回入京面圣,都要被几帮人拖住,耳朵都要听得起茧子了。”
付远之神色不变,只是言简意赅地吐出一句:“跟相府绝无一分一毫的关系,我外公一生刚正,素恨结党营私,我是不会脏了他留下的这支玉笛的。”
马上的杭如雪眉心一动,总算收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