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摇头:“不怪,规矩就是那样,总要有取舍的。”
“可他舍了你。”东夷山君补一刀。
“他还是你的小青梅竹马呢。”再补一刀。
“你还说如果真有人会来赎你,那一定就是他。”又补一刀,顺手还撒了把盐。
闻人隽终于忍无可忍了,嘟囔着嘴:“还下不下棋了……大王你干嘛非要引导我去恨他呢?”
“你难道不恨他吗?”
“为什么要恨他?他已经尽力了,如果把我带走的话,我四姐就得留下来了,不照样很可怜吗?”兔子急了也会咬人,闻人隽瞪着不怀好意的东夷山君,语气里已带了些哀怨:“谁叫赎人的规矩就是这样呢。”
东夷山君拍下一枚黑子,故意哼了声:“那你是怪我咯?”
这一哼,闻人隽果然又怂了下去:“没有没有,我谁都不怪,我现在就只想好好下完这盘棋……说不定我哪一天就真的能下赢大王你了,成功自救呢?”
东夷山君就爱看闻人隽这副憋屈的小怂样,当下笑开:“我看再过个五百年有这个可能。”
闻人隽不想被他打击到,努力把心思掰回到棋盘上,渐渐地也真的投入进去,听不到东夷山君在耳边喋喋不休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