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开玩笑,权悦要是在他这里受伤,他不被司景灏扒层皮才怪呢?!
听到李响的话,田芳只冷冷看向他,“这里最该注意身份的人,是这个女人不是我。”
“这司氏集团是当年李总的心血,而这个女人正是当年间接害死李总的凶手,她压根没资格坐在这里,当这个公司的大老板。”
“田董事觉得自己是警察?还是法官?凭什么说这样的话?”
“警察?法官?”田芳无比讽刺,“这些人要是公正,这个女人现在就该被关在监狱里,而没办法在这里逍遥。”
当年李娴静过世后,她得知死因,报警告权悦的事都做了,可压根没用,气得田芳不知道气了多久。
都说人走茶凉,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人还能为李娴静这般抱不平,权悦虽然对她的歪曲事实不痛快,却也没办法对这样一个人生气。
“田董事如果真想调查我,现在我人回津市了,随时可以陪你去公安局走一趟。”
当年的一些人和事,这么多年过去了,的确该有所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