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古怪,可查不出哪里古怪了。”
“这种探不到底的人最可怕,以后尽量不要跟她往来。”
“我们知道的爸爸。”
司景灏看向儿子,“爸爸爱小宝贝,也爱你,不抱你,是你你不喜欢爸爸抱,你不要把那顾嘉伟的话,放心上。”
小心肝翻了白眼,“我又不白痴。”
这男人至于多此一举,说这话吗?!
想到之前萧澈的话,小心肝笑着对权悦说,“不是说,等这次司中校回来,咱们就要跟萧叔叔一起聚聚的,咱们要给萧叔叔打电话吧?”
“你们见过萧澈了?”
“不仅见过,我还跟他结成了革命友谊一般的感情呢。”
“也好,晚点我给他打电话,顺便给逸寒也打个电话,看看他们有没有空过来京城玩。”
“不方便咱们去津市也行。”
无论曾经多么厌恨李娴静,但她人已经走了这么多年,再多的厌恨,也早就没有了。
偶尔她会想,倘若她的真实身世,早些知道,她跟李娴静之间曾经的美好,是不是就不会在后面她一次次的算计中,消失殆尽呢?!
这是个假设性的问题,注定不会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