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司悦没好意思说,李娴静在她的事情上,其实是二十几年前就被人算计的。如果没有她的存在,也许李娴静不用被牵着鼻子走到这一步。所以,司悦对她心里的确是有愧的。
当然现在人都去了,再说这些也于事无补,她也不愿意做个悲伤春秋的人。
“我没事儿,你不用担心。”这段时间一直奔波,又没好好休息,司悦比较担心司景灏的身体,“咱们今天好好休息一番,明天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眼睛的问题,还有复原的情况。”
司景灏也关心自己的身体,对这个安排并没异议。
两人这天早早就睡了,向来在男女事上被动的司悦,难得主动缠着他做那最原始的运动。所以,说好的好好休息,其实闹腾到大半夜,不过这档子事对男人来说,就跟补药一样的存在。
所以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司景灏神清气爽的,司悦却跟蔫了一样,没什么精神。
当然她是个极有自制力的人,哪怕状态不好,也能爬起来跟司景灏一起去医院。
一通检查后,无论眼睛还是脑袋上的伤口,都没什么问题,不过还是要好生养着。
两人从医院回到家,司景灏又接到司悦的户口,已经办理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