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怨,也都烟消云散了,如今听舅妈这样说,她才惊觉,自己的到来兴许是不受欢迎的。
正好回来的司悦,也听到这段话,顿时不高兴了,“舅妈既然不欢迎我们,那这边的事就麻烦你跟舅舅了,我跟开心这就走。”
“你是她儿子,这最后一程不送,你就不怕人戳你脊梁骨?”对司景灏她可没那么客气。
因为她也知道,事情闹到今天这一步,罪魁祸首,便是这个外甥,司悦这纯碎只是没摆脱这男人而已。所以,对司悦她还算比较客气,对司景灏却是完全不客气。
小丫头好心好意,想来送人一趟,还被嫌弃,司景灏一点不想继续呆这里,“我这脊梁骨,早在宣布跟司家断绝关系的时候,就不知道被人怎么戳了,不少这一茬。”司景灏完全不在乎这些虚名,对他来说只要幸福,其他的一切都可以忽略不计。
“反正该安排的事,有你和舅舅在这边,我这身体才刚动完手术不久,不能过于操劳,就先走了。”
人都死了,做再多对方也不知道,司景灏一直很不明白,那些把葬礼大操大办的人家。尤其受不了那些葬礼上,还放各种高昂激亢音乐的人家,在他看来那大操大办的样子,就跟庆祝人死了一样,半点哀伤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