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能在家里当家庭主妇?”
“那是因为各位有羞耻心,做不出拿自己身子出来卖的勾当,所以你们平平凡凡的。李娴静这个贱女人有今天的成就,是她一天不知道睡多少男人,才睡出来的。”
“要我说,大家别看她活得人模狗样的,其实她的身体早就在不断跟人上床过程中,染上了某种肮脏的疾病,近些年来,她隔断时间就要去医院一趟。我甚至听说,她的身体已经严重到,指不定哪天睡着了就再醒不过来的程度。”
这是军区大院,有很多随军的军嫂,这些人当中很多外来的,想要找份体面的工作很难。而且九十年代末,社会的开放程度远不如现在,女强人什么的还很稀罕,容易被人看作另类。
平常背地里,就有人会议论李娴静,如今听司良这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跟该有人小心翼翼地议论了起来:
“我就说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干出这么一番大事业,原来是陪男人睡觉。”这是嫉妒者的口吻。
“一个女人丈夫长期在外面鬼混,她也会有生理需求,找男人很正常。只是,她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当武器……”这是惋惜者的口气。
“就司良这种抛弃妻子的男人,人品如何还有待商榷,他说的话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