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是这个时候外面居然会有一个人在!
周怡然心里不免有些紧张和慌乱,看着不远处那道高大挺拔的男人身影,背脊不自觉的绷了起来。
这个人什么时候来的?
他在外面站有多久了?
她和外公刚说的话他是不是都听到了?
周怡然眉间纠结不散,唇角动了动,本来有心想跟对方说点什么,可结果,却看到那人背着箩筐一言不发的就走了。
回到知青点后,周怡然忐忑不安了一晚上,原还担心那人听到她和外公的谈话会去举报她,然而等到第二天,竟然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甚至过去三四天后,也依然没有任何有关她的风声传出。
周怡然稍稍安心了,看来那人还不错,并没有举报她,是她紧张过头了。
她努力适应着在生产队的艰苦生活,每天坚持着上工干活,却不想竟那么快就再次与那天的男人有了正面接触,并还知道他的名字原来叫邵正东。
生产队今年栽种的早季稻子要比去年少了不少,只是用了大半个月,那些撒了秧苗的秧田就清空了。
三月中旬,颜溪他们那些知青都吃到了红鸡蛋。
去年胡礼芳嫁给了郑大保,一个月后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