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卧在那里,原本是低伏着头舔舐着前爪的,看到阿北的出现,顿时提防地望着阿北。
一人一狼,就这么对看了半响。
最后阿北先开口了,她睁着尚嫌稚气的眸子问大狼:“你,你怎么在这里?”
黑狼幽深锐利的盯了眼前来人半响,最后见不过是个小姑娘,也便放松了警惕,此时听这小姑娘问出的这傻问题,不禁鄙夷地扫了她一眼。
看着挺秀气白净的小姑娘,怎么问出这么傻的问题!
若不是它受伤了,怎么会可怜兮兮地趴伏在这里?
阿北问了后,见这狼并不搭理自己,也便缩缩肩膀不再问了。她又低头瞧着那狼,见那狼爪上的血迹,不禁同情地道:“你疼吗?”
黑狼越发嫌弃地望了阿北一眼,锋利的眸子如刀
在日本的悠闲生活。
这是哪里冒出的这么不懂事的小姑娘,怎么还不回家去呢?没得在这里讨人嫌。
阿北看出大狼是很不高兴的,歪头想了好久,终于得出一个结论,满脸同情地说:“你的腿很疼吧,疼得心情都不好了。”
黑狼再次鄙夷地扫了眼阿北,对于这个说起话来牛唇不对马嘴的小姑娘,它已经懒得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