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
若她有阿宁这样的女儿,她一定把阿宁宠到天上去。
那她还要儿子做什么?
这年头儿,女儿是贴心小棉袄儿,儿子都是来讨债的。
“只可惜国公府……”
“人家说的也是对的。父母尚在,认什么义母?且若她出身宁国公府长房也就算了,偏她父亲虽然能干,却不过是寻常官身没个爵位,自然比不得咱们这样的勋贵之家。若认了我,那往后只怕会有人非议她看不上父亲的官位,攀附我这个侯夫人了。”
锦乡侯夫人又叫一旁的丫鬟捧过来些首饰,看了一会儿却都不满意,只觉得配不上阿宁的美貌鲜艳,就摆了摆手。
“什么攀附?这是在做什么?”她正叫人将挑剩下的料子拿去给隔房的几个侄女儿给她们也做两身儿新衣裳,就见锦乡侯满面春风地走进来。
如今对丈夫已经无话可说,锦乡侯夫人的脸色就淡淡的。
她如今人过中年,锦乡侯晚上的时候早就不进她的屋儿了,既然无宠,她自然不担心在锦乡侯面前说错话做错事失宠。
“怎么乱七八糟的。”锦乡侯大人见满地的绫罗绸缎,首饰料子,目光就落在其中一匹大红的鲜艳极致的锦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