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人苍白了些,莫不是病了?”
“是给气着了。顺昌侯府里也不太平,她那个大伯子不知从哪儿又弄来一个身世可怜的丫头,说是什么家里头遭了难了,自己把自己给卖了做人奴婢,还很有志气地喊什么誓不为妾什么的。你说你既然不为妾,你正经做丫鬟的,怎么还总在人家大公子面前晃呢?那个大公子口口声声她是个冰清玉洁格外有风骨的姑娘,奉承得不得了,平日里都不敢叫那丫头拿针线的,就在一旁立着看着。”
“顺昌侯夫人可说了什么没有?”
“侯夫人也说那是个有志气的姑娘,既然这么有志气安心做丫头不做妾,唯恐府里的男人们坏了这姑娘的清高风骨,因此把这姑娘支使到城外庄子柴房里去,叫她好好儿清高个够儿。这两天正闹腾呢,阿姣这心里自然也不痛快。”
见宁国公夫人叹气,南阳侯夫人就撇嘴低声说道,“若叫我说,顺昌侯夫人倒是个厉害的人,只是大公子是个不明白的,今天一个明儿一个的,这顺昌侯府往后可怎么办?”
“侯夫人自然有她的心思。”宁国公夫人犹豫了一下,就对南阳侯夫人柔声说道,“弟妹也叫阿姣安守本分,不要生事。她如今只一心服侍夫君,就是极好了。”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