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了。
乐阳郡主只觉得心急如焚。
“郡主用掉了,怎么能是浪费呢?父亲一向爱重郡主,这世上的奇珍,只要郡主用得上父亲从不心疼。我这么久得郡主庇护才能在侯府立足,就算要了我的性命去,也心甘情愿。”
见乐阳郡主拒绝,阿萝一双美丽潋滟的眼睛里顿时浮现出了晶莹的泪水,梨花带雨地捧着盒子弱弱地说道,“我能孝顺郡主的也只有这些了,郡主不要拒绝我。”她还回头,柔柔弱弱地问南阳侯。
“父亲,您说是不是?”
“嗯。”
南阳侯似乎都被阿萝待乐阳郡主的心给动容了,英挺的剑眉挑起,目光就落在了脸色苍白的乐阳郡主的脸上
乐阳郡主……乐阳郡主浑身都哆嗦,可是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她不敢暴露这玉盒里的猫腻,更不敢叫南阳侯知道自己当初做了什么,因此哪怕恐惧这伤药恐惧得不得了,可是在南阳侯专注的目光里,她竟什么都不敢说,颤抖着嘴唇讷讷了什么。
见她不再多说,阿萝眼角就一滴清泪悬而未落,越发带出几分娇艳来,白嫩精致的指尖儿就将那玉盒之中的伤药抹在手心儿,浑然不在意那秘毒也渗入了自己的手中的皮肤,柔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