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去穿这小褂子,虽觉得有些大了些,然而因她本生得圆滚滚一只,因此倒还算合适。此刻穿了这件颜色清淡的小褂子,阿妧心里的负罪感就少了许多。
她感激地蹭了蹭靖王的手臂,又拿一旁的两段丝线给自己缠了两个简单的包包头,首饰也不用了,就裹了一件雪白的白狐披风滚到了床下。外头正是清晨,她叫靖王拉着走出厢房,就见正院空地之中正摆着许多的兵器。
“殿下要晨练么?”她好奇地问道。
“嗯。”靖王简单地应了,无视了一旁馒头叔杀鸡抹脖的暗示。
“姑娘先喝口水。”馒头叔老上火了,看着自家这没有什么亲近团子们天赋的王爷。
这年头儿小团子就应该娇滴滴地陪着她玩秋千啥的是不是?
在团子面前耍大刀到底是几个意思?
这能不吓得团子们嚎啕大哭从此听见靖王殿下就嗷嗷叫么?
馒头叔见靖王还当真往场中去了,还拎了那最重的在那儿舞得虎虎生风,特别的霸道肃杀,唯恐将阿妧给吓破胆,馒头叔急忙拿出一旁的一只小小的琉璃盏来。
阿妧见里头浅浅的一汪儿清水,又见馒头叔目光殷切,急忙软软道谢,一口就给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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