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却没有如同阿萝一般穿素净的颜色。
想到这里,阿妧就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想到自己这入了国公府的一日,看似欢快,实则轻狂得忘乎所以,就觉得浑身冰凉。她把自己急忙缩进靖王温暖有力的怀里,声音嘶哑地说道,“姨娘我不该”
她并不埋怨宁国公夫人或是阿宁给自己穿了大红的衣裳,因为对于宁国公夫人来说,一个姨娘的生死,本不是她在意的。
她只是自责自己,哪怕阮姨娘当年爱护的并不是自己,可是自己得到了这个身体,那就应该为阮姨娘守着这最后的孝道。
身上的红色,叫她愧疚得没法面对所有人。
更何况,若她去对宁国公夫人提起此事,或许宁国公夫人想到了,还会对她感到愧疚也说不定。
她不愿因自己叫宁国公夫人对自己感到抱歉,或许还会自责没有想到那些事儿。
因为那都是宁国公与阿宁的好意,自己得到了爱惜,又怎么能挑三拣四呢?
“嗯。”靖王修长的手臂护着阿阮,许久,方才淡淡地应了一声。
“只是,你如今是长房女,不好在姨母面前穿丧气的衣裳。”不然岂不是克了宁国公夫人?见阿妧垂着小脑袋点头,靖王狭长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