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说起来,本该要过来的。”宁国公夫人就越发觉得阿妧并不是世人口中的呆傻。
她知道是非好坏,还知道担心别人,除了小东西呆呆的,叫人一眼就能看到底儿,她并未有魂智上的愚蠢。
“真是,二弟的府中也该整治一番。从前小十叫他们给传成了什么样儿了?若不是亲眼见了咱们阿妧,谁知道阿妧并不是痴儿?待阿妧尚且如此,只怕二弟府中还有更不堪的。虽二弟如今出息了,可到底是你弟弟,你也该多说说他,别一心偏宠乐阳,叫侯府里旁人吃了冤屈。还有弟妹,这些年的苦吃了不少了,二弟不论如何,总是要……”宁国公夫人看宁国公垂头当没听见,就轻声道,“正经的侯夫人,不正是要名正言顺地管家么?”
哪儿有叫婢妾管家,往来交好各家贵妇的道理?
且正经北朝世家豪门的贵妇正室,谁会和妖妖娆娆的南朝狐狸精小妾坐在一个桌儿上说笑。
那不是打人的脸么?
“别的还罢了,弟妹的事儿我做大伯子的怎么开的了口。”
大伯子偏去关心弟妹,这宁国公就觉得不大能够了。
且当初他与南阳侯夫人也有一端小小的交集,如今越发不愿多生事端去管南阳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