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毕露,这才觉得解气。
只是她一双潋滟多情的眼睛落在了那漆黑的柳絮上,露出几分茫然与疑虑,又知道此刻不是发呆的时候。
匆匆哽咽了一声,她用柔弱的声音与南阳侯辩解道,“侯爷,真的不是妾身,妾身真的不知道这里头竟然是这样黑心的东西!”
见林珩愤怒地看着自己,她抖了抖柔弱的肩膀,将柔软的娇躯依偎进了南阳侯的怀里,娇滴滴地说道,“妾身得侯爷信任,总管侯府兢兢业业不敢懈怠。只是好叫侯爷知道,这下头总有些黑心肝子的小人,千方百计地糊弄人,拿那节省出来的银子中饱私囊,只怕十丫头的衣裳就是如此了。”
她轻叹了一声,目中水光流转地说道,“妾身只瞧了衣料极好,却哪里能撕开瞧瞧里头呢?是妾身失察,也是信错了人,请侯爷责罚。”
“二叔!”林珩低低地吼了一声。
南阳侯出头的时候他已经记事,记忆里的南阳侯何等豪迈气魄,英姿勃勃,而不是如今这个深陷美人乡什么都不在意的无情的男人。
南阳侯静静地看了林珩片刻,又眯着眼,带着几分揣度去看靖王。
“你不要她了?”靖王冷着脸开口问道。
这少年英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