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指引他一路前行的香气外,竟是什么气息的残留都没有……不,不仅是没有气息的残留,甚至于声音,甚至于光,都在这黑暗中被模糊到了极点。
只有这香气……只余这香气!
然而陈无由却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这异常,只是快速地向那香气的来源处移动,因此没过多久,他就来到了目的地。
当陈无由的视线终于刺破黑暗,找到那一抹碍眼的粉色时,他们二人的距离已经不足五丈了!
这样好的时机,陈无由怎会错过?
只见陈无由冷笑一声,而后风的流动被蓦然扯开,之后,长刀出鞘的冰冷声音才穿到粉衣人的耳中。
按理来说,这样近的距离和这样突然的袭击,粉衣人是万没有躲过的可能的。然而她却偏偏躲过了,甚至犹有闲暇以袖角轻抚向陈无由的脸,留下一串轻软娇媚的笑。
“陈公子好狠的心,奴家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你,让公子要这样置奴家于死地?”
被这粉衣人这般轻佻对待,陈无由不由得黑下了脸,心中怒气大炽,一刀快过一刀,最后几乎要在这黑暗中卷起狂风,然而这粉衣人偏偏就是比陈无由要快上那么一分,一沾便走,虽一身衣裳毫不留恋地让陈无由的刀锋撕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