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点头, 而后转向莫言东,神色骤然变冷,再次重复道:“没什么不可能的。”
“一切的一切,其实早有端倪预兆, 然而你认贼作父这么多年,任由愚蒙的忠诚蒙蔽了你的理智, 让你对所有的一切都视而不见, 听而不闻……”
莫言时冷笑着说着,然而话未说完,便被莫言东打断, 语气生硬道:“在所有的一切真相大白之前,不要这么快就下了定论!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
“你能理解我的什么心情?!”莫言时骤然咆哮出声,瞪视着莫言东的眼睛里是刻骨的恨意,“像你这样无能无耻、认贼作父,洋洋自得的人,能理解我的什么?!”
莫言东神色越发难看,而莫言时也几乎恨不得立即将莫言东击毙当场,不过莫言东暂且不说,莫言时他却本就伤势未愈,如今这般激动模样,更是叫他伤上加伤,脚下一软,就要跪倒下去,但下一刻,临江便出现在莫言时的身旁,轻轻按在莫言时的肩上,灵气流动,好歹叫莫言时站稳了。
直到这时,一直看顾着莫言时的婢女才慌慌张张地从殿外跑来,瞧见这一幕时,几乎要吓晕过去,不过一个金丹修士硬是要走,哪里是她一个小小的婢女看得住的,于是陆修泽也没怪罪她,只是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