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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前,可是你说不能放我离开的,怎么,如今有了新欢,便要丢了我这旧爱?”
魔火神色散漫,说出的话语轻佻又带着阴阳怪气,像是心怀愤懑,又像是要激得陆修泽与他一般愤懑才肯罢休。
然而陆修泽却知道,这又是魔火的手段之一,因意识的战场太过精细,二者置身其中,哪怕只有半点分神都会给对方可乘之机,所以魔火的愤恨是假,想要激得陆修泽心神不宁才是真。
但如今的陆修泽满心记挂着闻景,恨不得抓紧每分每秒,哪里有闲工夫理会魔火的这些把戏,因此他毫不客气道:“你都说了是五十年前,五十年前的事,就莫要在五十年后记挂嘴上。你既然想走,那就赶紧走,对你对我都好。”
魔火微微咬牙,冷笑起来:“如今不怕我出去祸害人间了?”
陆修泽漠然道:“你想祸害何人,自去就是,与我有什么相干。”
魔火脸上露出诡笑来:“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肯离开,今后我便是想要做什么,你都不会阻挠?”
陆修泽虽心知魔火此话必不怀好意,但魔火今后如何,的确与他无关,因此陆修泽道:“若你想做的事与我无关,那我为何要阻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