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神火。
匪镜道人望向了陆修泽,道:“待到你进了镇魔塔深处后,你便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陆修泽缓声道:“我想跟他再说两句话。”
匪镜道人会意,轻叹一声,离开了厢房。当厢房门阖上的声音响起后,这小小的厢房里,便只有他们二人了。
陆修泽凝视着闻景的面容,伸出手来,轻柔而缓慢地将闻景的发冠解开。
“阿景,现在的你,可是不太好看了……如果你还醒着,肯定嚷嚷着要洗漱换衣吧?”
陆修泽知道,闻景自小就是有些臭美的性子,虽然长大后已经学会将自己的思绪藏起来,但闻景本就是陆修泽看顾着长大的,他又如何不知道这个小混蛋的性子?
“我本该为你换下它们的,但我想想又觉得,阿景都已经这样大了,怎么还好意思让师兄来为你换衣衫?而且,若是将这衣衫留在你身上,说不得什么时候你就受不住了,睁开眼来,像以前那样,嘟囔着跟我抱怨?”
陆修泽笑了笑,将闻景的长发松开抚平,再伸手去解那身被血染得鲜红的青衣。
“不过现在不必了,我已经知道该如何让阿景醒过来了,所以这衣服就让我来替阿景换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