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只是淡淡道:“爱卿何出此言,我们昨日早朝才见过,今日不又见了么。”
宁平王冷笑道:“毋须多费唇舌,一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四十年前,你娶人族之女为娶,四十年后,你又将那个人族的杂种接回石祝城,要将皇位传于他——穆裘,我问你,你种种做法可对得起你灵族的身份?可对得起你身下的皇位?可对得起那么多年那么多先辈在人界流过的血?!”
穆裘淡淡道:“你也知道是‘那么多年前’了。无论是那些事还是那些战争,早对人族对灵族,都已经过去了,如果你的目光无法往前看,而是长久地留在过去,那么你恐怕永远也只能活在过去。”
宁平王狞笑道:“我只知道仇恨永远都不会过去。”
穆裘声音越冷:“但我却忍了你这么多年。”
宁平王大笑道:“所以我永远都看不起你!穆裘小儿!我看不起你!我逼死了你心爱的人,你恨我吧?你是恨不得对我扒皮抽骨食肉寝皮吧?!可是你还是要天天对我笑脸相迎,封我为王,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我——穆裘,你还是个男人吗?不,你不是,所以我看不起你!哈哈哈,我瞧不起你,穆裘小儿!!”
宁平王笑声震天,蓦然,他一挥手,厉声道:“留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