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镜真人道:“对对,是我多嘴多舌多操心,见不得某个傻驴怀着一腔爱意浇灌四株幼苗,结果也是这傻驴充满爱意地把这苗给拔了,最后还哭道没人理解他,嗐,我跟你说,我差点没被这傻驴笑死了。”
贯日真君怒道:“你骂谁呢?!谁哭了?!我怎么就是把他们拔了?若不是为他们好,我……咳咳……我早就……咳咳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响起,匪镜真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又是心疼,道:“你且缓缓吧,那么生气做什么?我哪里说错了?你明知道你那大徒弟视你如父,幼时又多坎坷,性情偏移,正是最需要你细心导正的时候,你却偏偏老是责骂他,苛责他,他做什么你都不说个好……也得是他好脾气,要我,早厥你一蹄子,把你撂那儿,爱怎样怎样。”
“你就被那小子骗了!他哪里来的好脾气?倔驴一个!”贯日真君不满道,“我骂他两句他竟然还不高兴!如果他不是我徒弟,送上门来我都不骂!”
贯日真君嘴上责怪着,话语里的亲昵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然而陆修泽已经很多年都没有感受到这样的亲昵了。
系统听得诧异,引用了匪镜道人的原话,道:“你视贯日真君如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