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什么呢?”
陆修泽在闻景面前半跪下去,用手捧起了闻景的脸,爱怜而轻柔地擦去了他脸上的泪痕,温柔如同往昔,更甚往昔。
“你了解我什么呢?你知道我的过往吗?你知道我的出身吗?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你知道我笑的时候心里都在想什么吗?”
他明明什么都不了解,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能用那么理所当然的语气说着喜欢?
“你什么都不知道。”陆修泽用温柔的语调下了残酷的定论,“所以你喜欢的从来都不是我,而是你心里幻想出来的那个人。”
“但那个人,不是我。”
——是假的。
“那都是假的……”
——所以……
“你该醒来了,小师弟。”
——离开吧。
离开吧,就像以前的那些人一样。
在陆修泽的一生中,总是在分别中渡过。
他生而记事,所以当他明白幼时听到的每一句话都是什么样的涵义后,就越发不解,越发痛楚。
但当第二次分别到来,当那痛楚达到一个临界点后,他就再也不会感到痛了。
他用火将一切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