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淮建王再如何不靠谱,官家也很难真的降罪于淮建王。”

    闻景大伯父闻逸慈闻言,冷道:“官家便是心慈手软,他明知淮建王烂泥扶不上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却还是一个劲地纵着他胡闹。我们豫国东有楚国虎视眈眈,西靠赫匪,间或还有零落的沙漠部族劫掠边境,官家不想着如何励精图治,振兴豫国,只顾着兄弟情深,连淮建王擅离封地这样大事都不计较!这样置法理和法度于无物,官家要如何服众,如何治国?!”

    闻景父亲苦笑,祖父则终于开口,道:“你少说几句吧,官家到底是官家,他的决定,哪有你置喙的余地?逸慈,我已经将你压在翰林院那么多年了,你怎的还是这样的性子?”

    闻逸慈提高了声音,道:“正因为他是官家,我们是臣子,所以才应从旁辅助官家,让官家不至于行差踏错,不是吗?”

    闻景祖父声音里半点情绪也没有:“逸慈,不要太自以为是了,你都年纪一大把了,不要连你儿子都上不上。”

    “父亲!你——”

    闻逸慈摔门而出,怒气冲冲地走了,假山后的闻景讪笑。

    大伯父才学是很好的……就是……

    算了,不言长辈之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