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劳!”

    “谁人能在淮建王大人您面前自称大人呢?”周侍郎语中带笑,不遗余力地将这淮建王吹捧一番后,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大人,听说西圾国距离我们豫国遥远无比,在那万万里之外,而玄清真人的寿宴一月后就要——不知大人对此可有做出什么其他安排?”

    陆修泽的笑容在这一瞬间消失了。

    叶灵书和闻景吵吵嚷嚷的声音,也在这一刻停了下来——这并不是两人有着一边吵闹一边还能察言观色的本领,而是因为他们在这一瞬间感受到了仿佛被上古凶兽盯上的恐惧。

    在这莫名气息的震慑下,叶灵书头皮发麻,汗毛倒立,但空白的阅历并不足以支撑他明白这样的感觉代表着什么;另一头,闻景却是反射性地望向了陆修泽,即是寻求保护,也是想要保护对方,而也正是这一眼,让闻景注意到了陆修泽不同寻常的脸色。

    “大师兄?你怎么了?”

    闻景看着陆修泽,错眼间竟像是看到了当初他们下山前,陆修泽对脾气暴躁的贯日真君都敢冷硬回道“恕难从命”的那一幕。

    那是闻景第一次看到收敛了笑容的陆修泽。

    而今天……是第二次。

    闻景心中一跳,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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